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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山本武鼠蹊部同好會


>起點

 

一對一義大利文教學的主意,原本是里包恩提起的。

畢竟彭哥列家族的老家是在義大利,身為義大利最大黑手黨家族的老大,怎麼有不會說義大利文的道理。

於是,阿綱含著淚苦哈哈的應允(其實他根本沒選擇)了里包恩和善的建言,連帶著其它六位守護者也跟著被拖下水。

本來里包恩是說就按照與戒指爭奪戰時那樣,讓每個守護者跟從他的家庭教師學習義文,雲雀交給狄諾負責,了平由可樂尼洛接手,髑髏細聲細氣說了聲她不需要學這種東西就跑掉了,但也沒人攔她,畢竟真正的霧守是六道骸,獄寺跟藍波也早就會說義大利文。

剩下唯二有問題的十代目跟雨守相對苦笑。課業從來不是他們的強項,但事到如今似乎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這時早就會說義大利文的獄寺自告奮勇地大聲舉手說十代目我可以教你,光聽聲音就可以感受到獄寺有多麼快樂。

里包恩不動聲色地對著獄寺喚了聲,說那山本就拜託你了,獄寺。

事隔很多年後回想,山本還是覺得獄寺當下由天堂到地獄的表情變化好可愛。

 


>一對一教學(in竹壽司)

 

獄寺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提著自動筆對著攤在兩個人之間的簿本戳點,心裡想像手上戳的是坐在自己對面某人的臉,然後戳得更用力了。

『我想教的明明是十代目……這傢伙會不會說義大利文關我什麼事啊靠真是浪費時間——』

用義大利語當著山本面前罵了半天,對面的山本端著一張聽不懂的臉只是好脾氣的對著獄寺微笑,這種吵不起來的感覺實在無趣,最後獄寺乾脆閉上嘴以免浪費更多力氣。

——雖然就算山本聽得懂也不見得會跟自己吵,這傢伙大部分的時候都蠻讓著自己的。

相對於獄寺大喇喇到有點不良的坐姿,山本一貫盤腿坐在小茶几邊,雖然自己的家庭教師不大盡責而且脾氣很大,但因為是喜歡的人所以學習效果什麼的其實也不怎麼在意。

只要兩個人相處的時間多一點他就很滿足了。

 

>起點之二

 

「所以,如果我想說這個東西是『我的』,這樣的用法對嗎?」

沙沙的寫字聲,山本將紙片推到獄寺面前,獄寺看了一眼。

「是這樣沒錯……問這幹嘛?」

「沒什麼。」山本回了一個爽朗微笑。

 


>我的。

 

『我說山本武,』獄寺隼人推了推沒有度數的黑框眼鏡,碧綠色的漂亮眼睛對著山本的方向瞇了起來。

『什麼事?我的隼人(心)』從凌亂的筆記中抬起頭,一臉愉悅的山本提著筆,沒忘記用義大利文回問。

那個心是怎樣,筋。

「你再不把『我的』那兩個字去掉,我就把你的舌頭炸掉!」變回日文了。

看著獄寺殺氣騰騰,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臉,山本武跟著收起臉上的微笑,擺出正經的表情。

「那我以後想吻你怎麼辦?」這個問題很重要。

「誰管你啊!」

 

>測驗


「投手。」

『Lanciatore.』

「接收。」

『Ricevere.』

「打擊手。」

『Battitore.』

到目前為止都對了,獄寺詫異地挑眉,卻沒多說什麼,山本知道那表示自己答對了的意思。

推了下眼鏡,提高難度。

「盜壘。」

『In rubata.』

「直球。」

『Palla dritta costantemente.』

「90英哩的快速直球。」

他不否認自己壞心了一下,剛才這笨蛋磨著自己說全對要獎賞獄寺因為把山本瞧太扁許下豪語只要你有本事全對要什麼獎賞大爺我都給得起,現在才發現有掉入火坑的緊迫危機,山本會開口要什麼獎賞,獄寺根本連想都不用想。

『……Palla dritta costantemente a 90 miglia orarie.』

竟然對了,獄寺臉很青,山本笑很樂。

最難的已經考完,大勢已去,一切都完了,獄寺已經可以想像自己明天請病假的悲慘命運,可惡。

「……星期日。」

山本皺眉。

「Sa…Sunday?」

「笨蛋!是Domenica!」獄寺捲起筆記本朝山本頭敲了一下。

山本還是第一次看獄寺罵自己笨蛋罵得這麼快樂。

 


>因為黑手黨都很珍惜女人。

 

結束教學,山本拉著獄寺到樓下,山本老爹爽朗笑道不收學費實在很不好意思就留下來吃完晚餐再走吧。

對著山本沒擺過好臉色,但對著山本老爹相似的面容卻怎麼也凶狠不起來的獄寺緊張的揮手說那怎麼可以,對著一個模子刻出來個性也一樣難以拒絕的父子,最後還是拒絕無效的被推到桌邊。

山本老爹笑著推出一碟壽司。

「阿武學得怎麼樣?這孩子很不會唸書啊要麻煩你耐心教他了。」

獄寺溫文微笑說沒那麼糟啦。

「這傢伙對有興趣的事情就會很認真。」

說這句話的時候,獄寺沒有抬頭看身旁山本的表情。

山本老爹聞言停頓了下,又開心的笑起來。

離開竹壽司的時候,山本堅持要送獄寺回家。

兩個人並肩走在入夜的街道,住宅區裡的暈黃燈火比商店街昏暗,卻很溫暖。

到獄寺家樓下時,獄寺問山本為什麼這傢伙用義大利文叫自己的時候堅持要加一個所有格。

「什麼?」山本楞了下。

「我問你為什麼今天叫我的時候要莫名其妙加句"我的"啦,棒球笨蛋。」

「其實也不為什麼。」
「——那就說啊!」
「因為里包恩對阿綱說過,」
「嗯?」
「黑手黨的女人很容易陷入危險,」
「所以?」
「所以要適度宣示所有權,才能保護對方。」
「……就這個原因?」
「嗯。」

抓了下頭,山本靦腆微笑。

一開始只是想至少要知道怎麼說,後來純粹因為這樣稱呼對方感覺很好。

獄寺整個愣住,突然伸出雙臂攬住山本的頸。

接吻,兩個人在牆邊旁若無人的深吻。

獄寺在山本愈吻愈深,環著自己的手愈抱愈緊,情欲整個被自己挑逗起來的時候推開山本,稍微拉開距離,對著山本勾起一抹微笑,抬起右腳。

然後山本就感覺自己腰腹以下,兩腿中間的某個部位一陣劇痛,明明是夜晚,泛淚溼潤的眼底卻是一片白光。

往後退一步,獄寺滿意的看著蹲在地上痛到說不出話的山本,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說道我不是你的女人,轉身上樓。

留下山本一個人蹲在樓下,良久。

 

 






囧end



是的山本這是你的生日賀沒錯,
我丟下期考跟報告趕出這篇來就是為了你啊(毆

2004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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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ternity1709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