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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禮拜四的事情了。
回到五二二,推開門扉的剎那本來想笑著說我回來了,終究沒說出口。
總覺得一說出口,眼淚就會流下來了。
果然,才跟秋說了幾句話,就真的忍不住了。
每次想到那時的情境就會鼻酸。
那時不懂為何,想想之後答案就出來了。
是不捨。
那是一種完全不想放手,不想離開,不希望緣分就此截斷,不想被遺忘的感情。
要如何捨得?
我不喜歡流淚,對我來說那是軟弱的象徵,可是啊,大概是真的太久沒流眼淚了。
跟同學通電話時一滴淚也沒流,可是一看到她們,就決堤了。
人生的聚散本來就不是個人可以控制的,
我是第一次親身體會到這種本身並不悲傷,甚至可以說其實是幸福的感情,因為那表示你是真的快樂過。
那種無能為力的心酸用眼淚把我征服了。
秋慌了,不停遞衛生紙過來說不要哭(最後累積成比拳頭大的一團,哈哈)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我真的沒有要哭,只是講著講著,就哽咽了,眼鏡拿下來又戴上,戴上了又拿下來。
不管講的話歡不歡樂,悲不悲傷,只是看著她們就很想哭,帶著淚的笑語往往聽的人笑不出來,自己笑了笑眼淚又流出來,週而復始的重覆著壓抑與決堤的過程。
嫻回來了,先被我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到,又被我狼狽的紅眼睛驚到,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是一看到她又哽咽了,一句話也說不好,只是揪著她的袖口,怎麼關也關不住的液體又開始狂奔。
儀也爬下來說一定沒問題,太肉麻的話我說不出口,可是真的好捨不得。
就算可以回來,很多人很多事依舊不會一樣了。
誰跟誰的過往,歲月不能挽留。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可是我卻是筵席未散就必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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